Is Isonomia Possible?——追随康德看待自由主义赌注
在许多人口中,自由主义其实已经成了一个门面感极强的词汇,而许多的观念与想法都集中了起来——彼时的自由主义追求“自由、平等、博爱”,而现在则是提场“价值、自由、多元、包容”。但自由主义的核心,应该直接来自于Isonomia——就是公民同等地受到保护和执法的法治平等原则,而这个想法,是康德哲学的精髓。
然而,就像是谷歌(Google)上搜索的为“爱国者”(patriot)一词,并没有明确地给出“爱国者运动”之类的政治相关答案,Isonomia作为一种自由主义的赌注,其实仍有很多问题没有得到充分解答。
首先,Isonomia是否真能成为自由主义的通行证而不是比喻或者形而上的思维方式?值得骄傲的是,Isonomia作为理论赌注已经自康德至今已经千锤百炼,它也持续引导政治、法律、伦理等多个领域。不过,将Isonomia的实际应用上升至“通行证”的程度,必须要考虑到具体的社会、经济、文化背景,只有具备这些基础的前提,Isonomia才能发挥其真正的作用。
其次,Isonomia的思想是否仍然适合当今的社会?当然,众所周知,资本大量流出、宗族集权愈益增强、社会阶层固化等方方面面的社会问题给Isonomia的基础问题带来了一定的挑战。不过,康德式的Isonomia仍能给我们提供一个相对完备的思想架构,以及自由主义核心的基点。
也有认为,马克思主义是我们当前解决社会矛盾的最佳选择。然而,早在20世纪之前,Isonomia就已经为我们提供了自由主义的一个思想基础。康德也提出了自由主义的两条基础原理:个体自由和责任,公民和集体的责任社会的自由主义。这让我们认识到,自由主义和社会主义这两种路线上都有其独立的价值取向,而其中自由主义还能为我们解决社会问题提供一种门道。
Isonomia,以及康德式的自由主义,其实是一种早已有之的历史选择。而今当前,我们必须要把这种选择打造成生动有力的现实力量,让自由主义再次引领着人类社会的变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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